老公带初恋回家住,还赶我出门,我笑着劝他

北京中科白癜风在哪里 https://wapjbk.39.net/yiyuanzaixian/bjzkbdfyy/mbbdf/

我和我的配偶是通过相亲这种方式结识的,尽管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感情积累,但在双方家庭的强烈推动下,我们觉得彼此还算合眼缘,便决定携手走进婚姻的围城。

婚姻生活刚开始时,我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婚后不久,我们就承担起了房贷和车贷的重担,每月需要支付大约五千元。我们的经济条件还算宽裕,我每月能挣个七八千,而我的配偶月薪更是高达两三万。因此,这些贷款对我们而言,不过是小菜一碟。

最初,我配偶的工资都是交由我来打理。我们的关系还算和谐,虽然我们之间没有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,但至少我们相敬如宾,生活里充满了平静和满足。

我至今记忆犹新,第一次见到我婆婆时,她脸上的皱纹里似乎还藏着些许泥土的痕迹。她是那种让人印象深刻的坚强女性。我的配偶不止一次向我描述过他的成长背景,他从小就失去了父亲,是母亲一手靠卖油条在城市里辛苦拉扯大他们兄弟姐妹三个。

婆婆用她那双眯缝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,她那干燥的嘴唇慢慢地说出了她的期望:“给我们老刘家添个孙子。”

时间飞逝,我很快就发现自己怀上了孩子。

但是,我的配偶对这个即将到来的新生命却显得异常冷淡,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兴趣。

当我向他分享这个喜讯时,他没有流露出一丝兴奋,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:“你要是想生,那就生吧。”

虽然我内心不免有些失望,但转念一想,我也能体会到他的心情复杂。

他的长兄不久前因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离世,留下了五个嗷嗷待哺的孩子。

而我的长嫂天生失聪又哑,凭她一己之力恐怕连自己的生活都难以维持。

我并没有对此发表太多意见,但我万万没想到,这仅仅是我噩梦的序幕。

那天,在一次家族聚会上,婆婆急匆匆地召我们回到乡下的老家。

她神色凝重地看了我的配偶几眼,说道:“顺勇,你是家里最小的,从小到大哥哥姐姐都对你疼爱有加。家里不惜一切代价供你读书,让你成为了一名大学生,现在你有了出息,是时候回报家庭了。”

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,眉头紧锁。

婆婆接着说:“你大哥的事情你应该已经听说了,你二姐也出嫁了。

现在家里剩下五个孩子,靠我这把老骨头是没法养大他们的……”

我的配偶赶忙插话,语气急切:“妈,您不必过于忧虑,我们家还有些存款,大约十几万,您先拿去应急用。”

听到这话,我的心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。

那笔钱本是我们计划用来偿还车贷的啊!但在众多亲戚面前,我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快,默默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。

我心里五味杂陈,他甚至都没有和我商量一下,就自作主张地将钱分发出去。

要知道,这些钱不仅仅是他个人的努力,也是我们共同奋斗的结果!

在回家的路上,我终于忍不住对他发出了质疑:“刘顺勇,你究竟怎么想的?难道我们自己的小家就不重要了吗?没错,你哥哥家的孩子确实遇到了困难,但我们也不能把这段时间我们一起辛苦攒下的钱全部拿出去啊?再说,你为什么连商量都不和我商量一下?”

刘顺勇带着一丝歉意回答:“晓良,我理解你的想法,但我妈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,也不容易。我们还是互相体谅一下吧……而且……那笔钱大部分是我挣的,我们家的事,我们自己来处理,你就不用操心了。”

我有些恍惚,结婚后我和刘顺勇难道不是一家人了吗?怎么现在一遇到事情,他却连和我商量的步骤都省略了呢?更何况,那笔钱里也有我的辛勤汗水啊!

从那件事发生以后,我就再也没有看到我的配偶将他的工资拿回家里。家里的房贷、车贷以及日常的开销,全部都落在了我的工资上。

最初,当他回家时,我还会询问他工资的去向,我们之间因此产生了一些争执,甚至一度提到了离婚,但那不过是我在气头上的一时冲动,并非我真正的想法。

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也渐渐失去了争执的兴致,心知肚明他的薪水都拿去给了婆婆。

而我的配偶,不知是因为内疚还是其他原因,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,几乎天天都住在公司里。

我的婆婆还特意来找我谈过一次,她面无表情地对我说:“你也是父母生养的,应该能理解顺勇是我一手带大的,他现在多照顾家里,给母亲寄钱,这有什么不对?”

“妈……我并不是那个意思,主要是目前全家都靠我的工资支撑,确实有些吃力。”

我试图解释。

……婆婆给我上了一课,告诉我作为媳妇应该具备的思想觉悟。

虽然我内心并不完全认同她的观点,但表面上我还是表示了赞同。

然而,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,意外发生了。

婆婆下楼梯时一个不稳,从六楼一路滚落到了五楼。

幸运的是,由于当时正值寒冷的冬季,婆婆穿着厚重的衣物,所以摔倒时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伤害。

然而,这件事传到刘顺勇那里,却被歪曲成了因为我对他不交家用的不满,与婆婆发生争执,并在愤怒之下将婆婆推下楼梯。

刘顺勇一回到家就对我大加指责,质问我为何如此对待他的母亲,并第一次对我动了粗。

“你竟敢推我妈!我告诉你,以后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!”

他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威胁。

我心里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不满,尽管我再三向刘顺勇解释事情的真相,他却始终不肯相信我。

而我的婆婆似乎也已经接受了这个被歪曲的事实。

依靠着每月仅剩的微薄收入,我勉强维持着基本的生活,虽然不富裕,但还算过得去。

然而,随着怀孕进程的推进,我的肚子越来越明显,现在已经怀孕超过六个月。

到了产检的日子,我独自一人,挺着日渐沉重的孕肚,医院。

B超检查结果出乎意料,医生面带微笑地向我表示祝贺:“恭喜你!你怀的是一对双胞胎女孩!”

然而,这份意外的喜悦却难以在我心中激起波澜。

医院的门诊室外,我环顾四周,看到其他准妈妈们身边总有细心呵护的准爸爸们相伴,心中不免涌起一股酸涩。

在这一刻,我的配偶刘顺勇又身在何方呢?

回到家中,我手里攥着那张B超单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

面对未来,我该如何是好?仅凭我一己之力,生活已是捉襟见肘,更何况即将到来的两个小生命,那将是一笔多么巨大的开销啊。

靠着微薄的两三千元收入,我如何能够担负起抚养两个孩子的重担?奶粉、尿布、婴儿床……光是想到这些接踵而至的开销,就让我感到一阵眩晕。

我拨通了刘顺勇的电话,告诉他我怀的是一对双胞胎女儿。

电话那头,他只是漠不关心地“哦”了一声,接着便说:“孩子生下来也是你带,生不生你自己决定吧。”

我紧握着手机,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,低声请求道:“下次产检,你能抽空陪我去吗?”

他的回答却是断然拒绝:“没时间,我这儿工作忙得很。”

我心情沉重,提不起任何精神,只能简单地泡一碗方便面作为晚餐。

正当我独自品尝着这顿简陋的晚餐时,门铃突然响起。

门一开,眼前出现的竟是我那配偶的顶头上司徐总。他四处打量了一番,我连忙迎上前,为他倒了杯水,并带着微笑问道:“徐总,您大驾光临,有何贵干?刘顺勇这会儿不在家。”

徐总轻轻叹了口气,说:“我晓得刘顺勇不在,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。家里的经济状况应该还过得去,怎么不给刘顺勇置办双新鞋呢?他那双鞋都破得开胶了。

而且听说刘顺勇最近一直住在公司,我也不清楚你们家具体出了什么状况,今天过来看看,心里有个数。”

徐总轻呷了一口水,又继续说:“我这话可能说得直了些,作为他的妻子,你应该多关心关心他,怎能让他天天穿着那双破鞋奔波呢?”

我紧咬着嘴唇,心中虽有不满,却也不知该如何辩驳,只能尴尬地笑着回应:“是,您说得对,是我没考虑到,我马上就去给刘顺勇买双新鞋。”

徐总似乎对我的回应还算满意,微微点了点头。

接着,他又开口道:“你们家的情况我也有所耳闻,确实挺不容易的。

我和刘顺勇谈过,我觉得咱们有时候应该大方一些。

咱们家经济条件还不算差,资助一下已故兄弟家的几个孩子,又有何不可?别那么计较嘛。”

“刘顺勇不就是稍微资助了一下家里,有必要这么生气吗?”我试图辩解:“但家里的重担几乎都落在我一个人肩上啊。”

徐总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轻视:“现在都什么时代了,还讲究什么男女有别,女人挑起担子来难道就不行吗?我也听说了,你的收入不算低,养家糊口绰绰有余。”

我一时语塞,只能陪着笑脸附和徐总。

他显然已经站在了刘顺勇那一边,又怎么可能真正体会我的心情呢?那天晚上,我心痛地花费了一大笔钱,为刘顺勇买了一双价值不菲的鞋子。

第二天,我拿着新鞋去了刘顺勇的公司。

刚到公司门口,就看到一位女士和刘顺勇谈笑风生地一同走出公司。

那位女士见到我,似乎故意做出亲昵状,紧紧挽住了刘顺勇的胳膊。

我心里很不是滋味,但只能自我安慰,也许他们只是关系较好的同事。

刘顺勇扫了一眼我手中的鞋子,又轻蔑地瞥了我一眼,说道:“以后别买这个牌子的鞋了,穿着不舒服。

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,我还有个饭局要参加。”

那位女士满脸堆笑地提议:“顺勇,我们待会儿去公司附近新开的日料店尝尝吧?我瞧那家店装潢挺上档次的。”

刘顺勇笑着点头同意,两人聊得热火朝天,随后便一同离开了。

我愣在原地,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。

我来时也曾被那家日料店的精致装潢所吸引,多看了几眼。

心里清楚,在那里吃一顿,少说也得花费几百元。

我自嘲地笑了笑,对他们而言,几百元或许只是一顿饭的开销,但对我来说,却是整个月的生计费。

在公司食堂用餐时,我总要小心翼翼地计算,确保每餐不超过十元。

我竭尽全力地节省每一分钱,为的是给即将到来的两个小生命准备奶粉钱。

同事们见我餐餐都是素菜,都惊讶地问:“晓良,你都怀孕了,怎么还天天吃青菜呢?”

另一位同事也附和道:“对啊,你现在得多吃富含蛋白质和钙质的食物!别忘了,你现在吃饭不只是为自己,还有肚子里的宝宝呢!我们公司的鸡汤味道不错,我刚盛了一碗,还没动过,你拿去喝吧。”

我客气地推辞了几句,但同事们却坚持让我收下鸡汤。

我双手接过那碗鸡汤,轻抿了一小口,顿时觉得胃里暖流涌动。

那鸡汤的鲜美在我口中蔓延,仿佛成了这段时间以来我品尝过的最美味的食物。

尽管我怀的是双胞胎,肚子比一般的孕妇要大得多,但我依然坚守在我的工作岗位上,一直到孕期的第九个月。

那天,公司的领导找我进行了一次深入的谈话。

她面带微笑,语气温和地对我说:“我们公司是正规的,不会亏待员工的。

你尽管放心休产假,不要有顾虑。

我知道你一直工作得很努力,但现在,你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。

等孩子出生后再回来,你的位置我们会为你保留的。”

这番话让我心中涌起了一丝温暖。

但我还是摇了摇头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我没事,真的。

我还想把手头的项目做完。”

然而,这不过是我在硬撑。

怀着双胞胎的辛苦,每天都像是背负着重担前行,我常常感到筋疲力尽。

每天下班回到家,我都渴望能够立刻融入床的柔软之中,忘记所有的疲惫。

但现实并不允许我停下来休息,坚持工作意味着能够获得更多的收入,而我,即将成为两个孩子的母亲,我想要给他们最好的生活。

我一直在自我激励,只要能够坚持到孩子们出生,一切都会变好的。

可是,就在某个午后用餐结束后,我的小腹突然被一阵阵剧烈的疼痛所侵袭,痛到我几乎无法正常呼吸。

我趴在办公桌上,冷汗淋漓,紧咬着牙关,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响,生怕影响到周围的同事。

我的手颤抖着,试图去解锁手机,却发现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。

幸运的是,一位细心的同事注意到了我的异常,立刻帮我呼叫了急救电话。

后来从同事那里得知,医院的救护车上因为疼痛难忍而昏迷过去,让他们非常担心。

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,发现自己的腹部多了一道新的伤痕,而在不远处的婴儿床上,我的两个宝贝正在啼哭。

刘顺勇和我婆婆,还有大哥的女儿阿梅都在病房里。

他们围在婴儿床周围,欢声笑语,而我的床边却是一片寂静。

刘顺勇向我走来,我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期待。

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心如寒冰:“结果生了两个女孩。”

他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新生命到来的喜悦,冷漠得让人心寒。

我静静地应了一声,目光转向窗外,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。

我渴望得到他的安慰和认可,哪怕只是简单的一句“你辛苦了”。

但从他现在的态度来看,我恐怕连这一点点的慰藉都是一种奢望。

我的婆婆更是毫不掩饰地批评我太过娇弱、挥霍无度,甚至拿她自己当年在田间地头分娩的往事来与我对照。

一位实习护士听不下去,试图为我辩解几句,但我的婆婆依旧固执己见。

出院那天,婆婆更是直截了当地告诉我,她不会帮我照看孩子。

我问她那我该如何工作,她却漫不经心地建议我辞去工作,回家专心相夫教子。

刘顺勇似乎有些内疚,提议让阿梅帮忙照看几天。

但阿梅显然并不乐意,最终在刘顺勇的再三劝说下,才勉强答应。

然而我清楚,虽然名义上是阿梅来帮忙,实际上可能还需要我反过来照顾她。

生活的艰辛与无奈在这一刻展露无遗,但我告诉自己必须坚强,为了我的孩子。

在我坐月子期间,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亲力亲为,那些月子里的禁忌,我几乎全部触及。

冷水在月子中是绝对禁止的,但我却不得不日复一日地用它来洗衣、洗碗、做饭,同时还要照顾孩子。

阿梅想要吃什么,我就得为她准备什么,而她总是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,连帮忙哄一下孩子都显得极不情愿,脸色总是阴沉沉的。

我心里满是悔意,感觉自己好像招来了一个需要供奉的活祖宗。

月子一结束,阿梅就一脸委屈地抱着我婆婆哭诉:“奶奶,婶婶对我不好,我想吃肯德基,她都不肯带我去!”

婆婆一听这话,立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质问道:“阿梅想吃肯德基,你怎么不带她去?”

我苦笑着,阿梅确实想吃肯德基,但我那时正坐月子,根本不能出门。

我给了她二十块钱让她自己去买,可她却嫌少,非要一百块,说二十块不够吃。

然而,我手头紧得很,连孩子们的奶粉钱都紧巴巴的,能挤出二十块钱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
我心中的苦楚难以言表,就这样被婆婆贴上了小气的标签。

我自问,除了这次阿梅想吃肯德基的事,我哪次没有满足她?

正当我准备为孩子们举办满月酒时,却接到了婆婆住院的消息。

原来,大哥家的二儿子非要上院子里的果树摘果子吃,婆婆为了保护孙子,自己爬上了树,结果不慎摔下,骨折住院了。

携带着一篮水果,我推着医院,准备去探望我的婆婆。

病房里人头攒动,婆婆却在众人中选中了我,满脸堆笑地说:“大家都挺忙的,就让晓良这几天照顾我吧,她来照顾我比较放心。”

接着,婆婆转向刘顺勇,带着笑意问道:“让晓良照顾我几天,没问题吧?”

我面露难色地回应:“妈,孩子们的满月酒就快到了,我还得照顾两个小家伙,而且我也快要回去工作了。

要不,让阿梅来照顾您几天?她还有一个月才开学。

等阿梅开学了,我再想办法来照顾您。”

婆婆冷冷地哼了一声:“两个丫头片子还办什么满月酒,还需要人伺候,说出去不嫌丢人?阿梅哪有你说的那么闲,她就不用上学了?你啊你,让你伺候我几天有那么难吗?女人本来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,你要是被开除了也好!”

周围的人也纷纷随声附和,刘顺勇也点头表示赞同,对我说:“妈说的对,妈也是为你好,你就听妈一次吧。”

我紧握着拳头,强压着内心的委屈和怒火,只能默默地点头答应。

于是,刚结束坐月子的我,便开始了这样的日常:每天清晨六点起床,为婆婆准备早餐,医院,然后在那里照料她一整天。

直到晚上九点多,婆婆休息后,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。

医院的途中,我的两个女儿常常因为不适而哭闹,我感到既无助又心痛,却无能为力。

家中无人能够帮我照看孩子,而孩子们还太小,我也无法放心地将她们单独留在家中。

夜晚临睡前,我在社交媒体上发了一条动态,抱怨自己精疲力尽。

动态刚发出去,妈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。

她语气柔和地询问:“晓良,你怎么了?我看你发的动态,说你很累。”

我一直不愿向父母透露心中的委屈,害怕他们会担心。

但这一次,我终于忍不住了,在电话中向妈妈倾诉了自己的苦楚。

我在电话里痛哭流涕,妈妈听完后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
“明天我们俩去你家帮你照看孩子,你去照顾你婆婆吧。”

妈妈没有劝我忍耐,也没有劝我与刘顺勇发生冲突,她只是默默地为我分担。

第二天早上六点半,父母就赶上了首班地铁来到我家帮忙照看孩子。

看着父母那花白的头发,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
我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,既有对父母的深深感激,也有对自己从未为他们亲手做过一顿饭的愧疚。在我成长的岁月里,爸妈总是把我称作是上天赐予他们的宝贝,说我是从天而降的礼物。然而,我的两个女儿却似乎从未得到过这样的珍视,反而被视作负担。

夜幕降临,我带着满身的疲惫回到家中,只见爸爸正在厨房忙碌着,妈妈则在温柔地哄着两个孙女。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,只有在这一刻,我才感受到幸福,才真正体会到家的温暖和归属。

我拨通了刘顺勇的电话,声音带着沙哑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能回家?”

电话那头,刘顺勇沉默了一会儿,我能隐约听到背景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勇哥,今晚咱们去吃火锅吧,那家的肥牛特别新鲜。”

刘顺勇温柔地回应那个女人:“好的,柔柔,等我挂断电话,我们就出发。”

然后,他才转而回答我的问题,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距离:“你也知道,我工作很忙,我不工作怎么养家糊口。”

尽管我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委屈,但我选择了沉默,没有追问,也没有反驳。

我紧咬着牙,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,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,作为两个孩子的母亲,我需要坚强,不能轻易流露出脆弱。

电话那头,是一段长长的沉默,随后传来了女人的催促声:“勇哥,还没弄好吗?我肚子饿了……”

刘顺勇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耐,“你没其他事了吧?我要挂了,以后没什么事少打电话,我这边工作忙得很。”

话音刚落,他便果断地挂断了电话。

我握着手机,站在原地发呆,心中涌起的酸楚终于化作泪水,悄然滑落。

我悄悄地躲进房间,紧紧地抱住被子,任由泪水肆意流淌。

在这一刻,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和自我嘲讽。

我为自己的无力感到悲哀,对生活的艰难感到无奈。

妈妈似乎听到了我的哭泣声,她轻轻地安慰我:“晓良,顺勇在外面打拼也不容易,你应该多理解他一些。”

理解?我心中苦笑。

是理解他将生活的全部重担都丢给我,自己却在外面享受人生、夜不归宿?还是理解我每天在家里忙得不可开交,照顾孩子和老人,而他却在公司里和其他女人谈笑风生?

第二天,我还是如往常一样,医院照顾婆婆。

我的婆婆被诊断出左腿股骨头坏死,迫切需要进行人造股骨头置换手术。

负责的萧医生前来检查了婆婆的病情,并告诉我们,手术将在一周后进行。

婆婆紧张兮兮地拉着萧医生的手问道:“医生,我以后会不会卧床不起?我的左腿会不会就此废了?”

萧医生耐心地解释道:“手术存在一定的风险,但并不高。请相信我们的专业能力和经验。”

萧医生离开后,婆婆没有和我说一句话,她闭上了眼睛,看起来像是睡着了。

下午时分,医生来查房,递给我一张费用清单。

“这是手术费、住院费和药费,你去办理一下缴费手续。”

我小心翼翼地拿着清单,走进病房。

婆婆恰好醒来,正悠闲地看着电视。

我把清单递给她:“妈,这是需要缴纳的费用,您手头有六万吗?”

婆婆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清单,轻描淡写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
“你去交吧。”

我看着清单上的总金额——六万元,感到有些尴尬。

“妈,我现在手头没这么多钱,您看能不能……”

我的话还没说完,婆婆就打断了我。

“我手头没资金。你自己解决吧。”她冷冷地抛下这句话,仿佛置身事外。

毕竟她是我目前的婆婆,我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。于是,我硬着头皮拨通了刘顺勇的“喂,咱妈住院要缴费了,我手头资金不足,你能先把钱转过来吗?”

“需要多少?”他直截了当地问。

“六万。”我回答。

刘顺勇要求我提供缴费单据的照片、医院的公章,并详细说明这些钱的具体用途。

一个上午,我医院里来回奔波,每次提供的证明材料刘顺勇都表示怀疑。

到了下午,连萧医生都医院的家属。他接过我的手机,严肃地说:“这位先生,请您放心,我们医院,不会乱收费。”

“医院,我是不相信我媳妇。我怕她多报费用。”他的话通过免提模式传出,声音响亮。

我站在一旁,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,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痛。

经过一番曲折,我们终于筹齐了手术费用。手术进行得很顺利,婆婆很快便康复出院了。

随着婆婆的出院,我也终于可以稍微喘口气。

这段时间,医院里忙碌,照顾婆婆的起居饮食,感觉比日常工作还要疲惫。

婆婆回到家后,又召集大家举行了一次家庭会议。

尽管我全心全意地照顾她,但在她的话语中,我依旧得不到半句认可。

她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人,清了清嗓子,开口说道:“这次住院,我觉得除了晓良之外,大家都很尽心尽力。”

我感到十分震惊,但没关系,经历了这么多事情,我已经锻炼出了坚强的心理素质。

婆婆继续说道:“晓良来的这段时间,我只能在床上解决生理问题!”

我有些困惑地问道:“妈,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
婆婆撇了撇嘴,带着一脸的嫌弃说:“你作为城市人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懂?在床上解决生理问题很不卫生的!你就不会扶我去厕所吗?我看电视上的儿媳在婆婆生病的时候都是背着婆婆去厕所的!”

我皱着眉头,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,解释道:“妈,我实在背不动您。

每次您在床上解决生理问题时,我都会在下面铺上尿垫,解决后都会及时更换,您的床铺始终保持干净整洁……”

我的话还没说完,刘顺勇就急不可耐地打断了我。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,盯着我,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家天大的事一样。

“别狡辩了!张晓良,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妈?我辛辛苦苦工作养家,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?显然,你从来没有真心把她当作自己的母亲来照顾。如果躺在病床上的是你母亲,你还会这样冷漠吗?归根结底,还是你的照顾不够周到!”

我付出了这么多,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感激,反而招来了抱怨,甚至还不如那些什么也没做的人。

长久以来的忍耐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,我当着所有人的面,把手中的礼品狠狠地扔在了地上。

我冷笑着反驳:“你们家是请了个保姆吗?一个月给我开多少工资?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?刘顺勇,你心里没点数吗?你多久没给家里寄过钱了?电话里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?我不想追究,但别以为我好欺负。”

说完这番话,我感到心中的压抑减轻了许多,并已暗自决定,要和刘顺勇离婚。

然而,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,

剩余38%未读最低0.38元/天订阅作者,解锁全文



转载请注明地址:http://www.huangyunqing.com/jbby/11819.html
  • 上一篇文章:
  • 下一篇文章: 没有了